轮番过来灌她迷汤,她哪能招架得起,不过几轮,就满脸醉红,迈不动腿,说话都不利索了。
当时萧远不过是酒桌上的食客,跟谁都没太多利益关系,纯粹凑个热闹,然而也不知道他那天中了什么邪,非站起来替她挡了酒:“领导啊,这位美女已经不胜酒力了,我替她喝这一杯吧……”
“你算什么葱?滚开!”那个喝了不少的大人物红着脖子推了一把萧远,萧远一个踉跄,接着微微一笑,点点头:“好,我滚开……”一低头,他从桌子底下抄起一只酒瓶子就往那人脑袋上砸,顿时一桌子惊叫,他也顾不上别的,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一把拉过宋巧比就往外冲。
他们两个跟亡命徒似的,狂奔出大饭店,上了车,他一脚油门就往那夜的山上没命地开,爬到山腰,终于远离一切喧嚣,萧远才停了车。
车子一停,宋巧比就开了车门,跌跌撞撞往前赶,没赶多远,她就扶住一棵树“哇”地吐开了,一边吐一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全是问候祖宗的词儿,萧远也下了车跟着她骂,直到她吐干净,回头再看萧远,俩人就“噗嗤”乐了。
他打开一瓶矿泉水给她漱口,又递给她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两个人就站在海的夜里有一句没一句地抽烟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