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寒坐过来,探过手在她额上抚了抚,竟比早上那会儿还热呢,不觉敛眉道:“吃药了吗?”
他哪里知道,她那是因剧烈奔跑后体温骤升的缘故。
“以为好了,也就没吃……”她怯着声音回答。
周崇寒沉着脸摇摇头,起身倒水取药:“病去如抽丝,哪有一剂药就治病的道理?烧是退了,但是体里有炎症,还不算痊愈……”
他再走回来,却见床上的那位竟红了眼圈和鼻尖,有泪正在眶中打转儿,再瞧她费力地撑起了身子,靠在床后,接过药和水,一仰脖子,那泪就顺着眼尾往下流,流进她头发里。
周崇寒见不得女人哭,只得调过脸去给她拿纸抽,却听她喃喃咄咄地说:“我也是无用,总麻烦你,让你觉得我好像赖在这里……但是,实话跟你说,周老师……我一直以为你很快就来接我到新房去,所以我把出租房那边都退了……我本该这几天就把东西搬出来,可是我又病了……”
“你住的那个地方在哪儿?”周崇寒打断她的话,认真问。
“集贤路,希望大厦后身的景泰花园。”
周崇寒点点头:“那就帮你把东西先搬到这里怎么样?”
宋巧比擦着眼角,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