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歇一会儿。”
“好。”
那人便是听话地,一坛子一坛子地喝了下去,直到醉得再无力气,他才消停下来。
听着酒坛子“骨碌碌”地从青锋手里落下的声音,本是醉醺醺地靠着软榻的人蓦然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清明得无丝毫醉意的眼眸。
“睡着了吗?”
身旁的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撑头斜躺在软榻上,似在闭目小憩。
轻微的衣物摩挲之声在这安静的室内响起,花朵从地上站了起身来,小心地弯腰,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告诉我,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谁伤了你,嗯?”
接着满室明亮的灯光,她清清楚楚地看得到他撑在脸侧只剩一张皮覆上面的指骨,向下看去,原本剪裁合体的衣衫如今却是空荡荡地挂在他的身上,一看便知他如今不过是人间八十岁老人的光景。
花朵的手不由自主地往着面前人的面具伸去,却是在半路,被一只枯瘦如柴的修长大手握住,原本闭目小憩的人此时眼里全是清明,“丫头就这么想看我现在的模样?”
“你曾经的模样我不会忘,现在的样子,也想记住。”
软榻上的人叹了一口气,“也罢,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