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着急,终是忍不住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很可怜。”
“什么?”
不仅是游盼盼,连堂上一众听着的衙差都是惊了一惊,满是不解地看着花朵。
迎接着一众人不解的视线的花朵,只是讽刺地笑了一笑,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移了几步顺势靠着县太爷面前那张黑漆的大桌子,免得中途冤情还未雪,自己已先倒了。
见着花朵一副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模样,被那一句弄得心头发慌的人,着急地追问道:“你说啊,你什么意思?”
待吊足了那女子胃口,花朵才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道:“姑娘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的意思那么明显,你一副痴情,付错了儿郎。”
一句话,听得游盼盼心头猛的一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抱胸而立一脸淡泊的女子,良久才反应过来,却是原本雪白娇俏的面容立马血色尽失,眼中痛苦之色一闪而过,慌乱道:“你这个疯女人,你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花朵微微挑眉,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子面上各种神情变换,“你明明心里清楚得很,却是要自欺欺人罢了”。
人就是这样,至亲之间都会互相怀疑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