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真听了此话,早已经心疼起来,便握着唐毅手臂问道:“要如何吃苦呢?”
唐毅一笑,把她搂入怀中道:“罢了,你不必管这些,横竖也是为了儿子好呢。”
怀真知道他自有章法,虽心疼儿子,却也无法,便只叹了两声。
忽地又想到神佑,就把神佑那种种异状也都说了,因道:“我见她这般,反觉得惊异,当初我制那玲珑透骨之时,竹先生曾有一番说辞,什么‘昔日仓颉造字,天雨粟鬼夜哭’、天赋多累之类……还把爹爹在南边儿行的事拿出来做比,岂不见我果然是大病一场?后来又命数坎坷的,我才会多点儿,便如此,神佑有这样的能为,我只怕……”
唐毅点了点头,道:“不必怕。但凡天地造化,生人生物,自有一番道理,譬如你所为,虽说你自诩命数坎坷,然而你且想,你所作所为,对多少性命有宜的?只怕你不知道。这随手之间,已经福祉万千,你可曾为此后悔过半分?如今神佑有这般能为,将来自也更有她一番造化,且只拭目以待,尽为人父母所能、再顺天应命罢了。”
怀真不由笑了,窝在他怀中道:“你总有法儿替人开解,怎么竟这么会说话呢?你真真儿是我的‘解语花’。”说到最后一句,不由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