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她揉着耳朵嘀咕道:“不就是你鞍前马后奔走,对公主大献殷勤的么。”
秋叶冷脸要来揪住她的发辫,她连忙逃开,就此揭过了他的暗示。
现在想来,她猛然意会到,在海口镇伴游的男人,当真不是秋叶,而是公主身旁一名二十出头的俊逸书生。
那人应是常太傅之孙,当今的新科状元。
由此可以推见,秋叶并未娶亲,驸马另有其人。
冷双成转念一想,“推见”而已,又不是真实之事,算不得数。
她既然认定推论不算数,那么心底对秋叶的记恨,就不会少一分。
他毕竟为公主大肆置办婚礼,将消息散透至各处,谁又能理会到,他不曾对外宣称驸马是他的深意。
他借着公主成婚的幌子,在商镇、军镇紧锣密鼓地布置军力陷阱,不便向她透露隐情,她不怨;他觉得亏欠了公主,广掷千金运来华美礼品,在她面前完全不遮掩大方意态,她也不怨。
她只怨,将她掳到海口镇,故意亲待灵慧,逼她做出反应,还大飨仕女宴,用点滴私密手段对她,着实羞辱了她的颜面。
他在人前人后,是不一样的行事。
因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