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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政将她关押在此,不曾施予刑虐,只限制了她的行动,日常配给也少了许多。
依他来看,她犯了两桩错,理应得到如此惩罚。一是曾投靠秋叶阵营,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刻时机;二是虐杀女使敦珂,使得他被宫里追责。
这些过错,在萧拓眼里,并未看作是“错”。
只要冷双成先表明过,她站在和谈一理上行事;又不能忍受敦珂欺上瞒下,用歹毒法子祸害简苍的恶行,他就能接受她的做法。
退让至此,其余难受的劲头被他一并压制下。
他看她走向秋叶,将他舍弃到一旁,牢牢抑制住酸涩,转而向萧政示意,不得为难她。
萧政看在萧拓的面子上,前后未曾为难过冷双成,只对她小惩,下令羁押十五日。
实则上,他也没法做出更重的判罚。
连萧拓都觉得敦珂该死,为冷双成上书至朝廷,请求免罪。他封杀了敦珂惨烈死状,将她的死因淡化为意外,列数敦珂干涉侯府内政、主持和谈不作为等罪状,在一番巧辩之下,终用军勋抵罪责,求得一方赦令下来——太后终究是要依仗萧家两军在沙场上冲锋陷阵,更何况,论及对萧政与敦珂的亲厚,她更偏向于一手提拔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