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自然落空。
随即,灵慧又用不轻不重的声音,说了几例秋叶对她的照顾,涉及衣、行两样。敦珂越听越羡慕,不再朝灵慧那边打量,只在面上做出淡淡的样子,耳中却是凝力搜刮灵慧的言辞。
听到秋叶为灵慧置办了一间华堂来堆积衣装、香料、钗环时,敦珂忍不住伸手拉了拉萧政的手腕,低声嗔怪道:“公主尚未过门,就得到公子的爱护。我还是侯爷的妃子呢,怎么分不来半点眷顾。”
萧政看了一眼冷双成桌案后的槅栏,在槅栏的垂幔之后,怏怏地靠坐着一道纤瘦的影子。
简苍坚持要与冷双成在一起,只等她宴饮完毕,便随她一起离去,从头到尾未在众人眼前露个面儿,似乎有些倦怠。
萧政记得,简苍的眉眼很冷淡,如入冬的泉水。
他回过头说道:“见好就收,不得逾矩。”
敦珂咬了咬唇,恨恨收手。
他安抚性地替她斟了一杯酒,她接过一饮而尽,方能露出笑意。
冷双成被小僮们展现的技艺吸引住了心神,完全没注意到灵慧及敦珂两人的动静。她的耳里,只有小僮们温声诵读的诗句;她的鼻中,只有书墨飘散的淡香。
萧拓冷不防凑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