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是真的,我愿意一直喝下去。”
她从纱袖下举起了一个玉盏,里面已经盛满了清汪汪的酒水,放在他手边。
杯子不一样,酒水也不一样,萧政是海量,分得清楚前后的区别,也看得清楚,简苍即使在行恶时,仍持着一种正大光明的样势。
他低笑不已:“酒里有毒?”
她摇头,轻轻道:“不曾下毒。”毒,药对他无效,她不会傻到从他的药房去偷原料。
他仍笑:“那有什么?”
她淡淡道:“域外苏和安息。”
他很想将她的软身子扯到怀里来,无奈她一派恬淡地坐着,没有逢迎的意思。
“哪来的春,药?”
“前任妃子就住在这间绣阁里,侯爷难道不知内中藏了许多宝贝?”
萧政抬头看了看四境,矜淡道:“仓促将你带回,未曾想到阁子要换主人,是我照顾得不周,这杯酒就当赔罪。”
他当着她的面,一滴不剩地将掺了强料的酒水喝完。
药效很快就发作,他抿嘴压制下去游走在小腹间的热气,眉眼不动地看着简苍:“你可以对我使坏,决计不能跟着他人学坏,糟蹋了原本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