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和尚’,要说‘秃驴’,听着有气势一些。”
简苍挣脱不得,还白白被他戏弄,不禁又急又怒,扭身朝他膝下滚落。他将她捞回来,又是一阵亲吻,直到她的失守阵地越朝下走,无挽救之势,她才豁出去了似的说道:“你先放了我,我应了你就是,别用强的,会败了兴致。”
萧政自然不信简苍会乖乖屈从于他,可看见她一副眉眼含水的娇羞样子,心底又把持不住,先紧搂着狠亲了几记,才将她放开。
捆绑的红绸落在软腰上,拂落的衣领卷到了肩膀下,简苍自知春光已经显露了干净,索性掩着胸口朝萧政福了福身子,向他请示先退下沐浴更衣,再来服侍他就寝。
萧政掠唇一笑:“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肯安分待我?”
她淡淡道:“信不过,就拨两名女官来看住我。”
他当真传令下去,唤两名女官从前至后陪着简苍,监督她沐浴。
两刻过后,萧政耐心等候在房里,婢女新换了一桌膳食,添香温酒,备好一切。
他知道她早晚是他的掌中物,逃不出手心,所以并不急。
简苍沐浴一新,披着绸缎黑发走进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尽显玲珑曲致的体态,裙裾拂动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