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呢?”
萧拓淡淡一笑:“你真以为城池修建完成后,萧政会放任简苍离开?”
冷双成不语,她曾想过这个可能性。
萧拓答道:“是生是死,他都会与她捆绑在一起,哪怕毁天灭地。”
他默然一下,又问:“你呢?”
冷双成怔了怔:“无人能留住我,我想去瞻拜父亲的遗迹。”
萧拓第一次听到冷双成提及到了家事,非常有兴致地问了下去,可她照例一句话不多说,对他隐瞒了所有的经历,还有名字。
萧拓哂道:“好生没意思,常常泼我冷水。”浇熄了满腔热情。
她轻轻道:“你早些休息,我先退了。”
他留她:“我身子弱,需要女大夫照料,才能好得快些。”
她顺势问:“我诊过你的脉象,时而沉混时而清畅,为什么?”
他不以为然说道:“内力时强时弱所致。”
冷双成想了想,请萧拓伸出手,隔袖按住了他的脉络,细细地诊断。
萧拓知她终究会明白过来,便提前说道:“萧政对你总是留有戒心,不告诉你解毒的法子。我怕他再隐瞒下去,耽误了你,就摸进他的药房,将他珍藏的红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