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双成顺着话意说下去:“难道还有新奇饰物么?”
“鸟羽、贝壳、牛角、鱼珠……无所不奇。”
“这样说来,砗磲子雕作饰物,模样既典雅又遵从了礼俗,倒是可以呈进礼殿的——只要侯爷同意。”
“是的。”
冷双成费力拖着木车走到了镇口,听从萧拓的吩咐,找到了石栏栈亭里的行商队伍,无需惊动驻扎在关口内的守军。萧拓与商钜交谈一刻,说动了他,便与冷双成藏进队伍中,等候天明时离境。
俩人分到了一辆牛车。冷双成将干草、软毡铺在车厢内,跪在一侧,扶着萧拓躺倒,才依在车门角,抬头去看天上的圆月。
萧拓轻唤;“过来歇息。”
冷双成回神说:“明儿是好天气,你早些睡吧。”
唤她而不过来,应是起了防备心。他哂道:“我伤成这样,又不能对你下手,躲什么呢。”
她没有应声,侧身坐在门口,披月守候了一夜。
他服下麻药,迷糊睡了过去,偶尔惊醒睁眼一看,总能找到一道凝然的影子,不知不觉让他心下安宁了不少,想着,如果她一直陪伴下去,也是好的。
行商队伍出了琉璃镇,途经土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