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照样了然于胸。别看她总是露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实则是在打探,他还有没有精力去听她谈论另事。
秋叶冷淡道:“邀我过来不是留寝么,又何必问?”
冷双成回答:“我怕酒色迷了公子的眼,才斗胆请公子来馆一叙。”
“既要叙,怎又站那样远?”
冷双成稍稍走近,秋叶点了点膝前,她依令走到他身边,看到裙幅触动了他的衣襟,就停了下来。
“我的话听进去了么?”秋叶反守为攻,开始发问。
冷双成以为他是在嫌弃她离得远了,立即坐在他身边,温声说道:“我晚上买了一串砗磲子,是从琉璃镇运来的——”
“不是这件事。”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继续发问,不让她掌控着话语,“看到仕女宴飨了?”
她一愣,应道:“是的。”
“你学过舞艺,应是能领悟到女宴的精髓。”
她连忙说道:“我学不来那些姿态,再说公子享受过了美人宴食,还哪有兴致忍受东施效颦一次?”
“我很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