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冷,拂过她空落落的衣裙,她忍耐许久,才咳了一声。
秋叶即刻起步越过她,向驿馆走去。若是没听到脚步声跟来,他就会站定不动,直到她缓缓走了上来。此后他问她身子如何,她却未答一个字。
进了大门,驿丞撩起衣袍下摆迎面跑过来,向秋叶禀告所发事由。他的讲述比暗夜还要简单,无非是随行护卫护驾有功,使臣只是受惊,未酿成大祸云云。
秋叶看着冷双成:“你去后院等我。”
冷双成站在前院不动。
接到暗夜通传的银光带着军医急急赶到,温声劝道:“公子稍稍歇息下,让老先生包扎伤口。”
秋叶的右手从袖中不断渗落血丝,一路走来,都不见冷双成示意疗治。自知今势已不同于以往,无论他怎样做,都换不来她的一点怜悯。“风冷,进屋去。”他催促道,一并罔顾了银光的话语,只对她说,“我不会拿你怎样。”
冷双成自然不会拿着这句话当令牌,由得她畅通无阻地来去行事。说到底,她信不过他,也无意去探究背后的心意。
她本就不想动,因而还是站在风里,不说一句话。
秋叶看了银光一眼,示意替他看好人,才在驿丞的躬身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