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从搁架上取来一瓶药,放在桌上。冷双成背对他,将瓷瓶中清凉的药膏涂抹到右手背上,再用熨烫过的布巾包住了手。她一直低着头忙个不停,双肩偶尔牵动一下,像是在怀里捣鼓什么珍宝。
秋叶站在她身后哂笑:“不给看么,真是小家子气。”
冷双成回头瞥了他一眼:“手伤狰狞,怕唐突了公子。”
他眼底一黯,转到她跟前再待查看,她却把身子一撇,又背对着他,利索地缠绕布巾,将自己手腕遮得严实。
他喝道:“你别动。”她已经处置妥当了手伤,当真站着没动,垂袖静对他不语。
秋叶走上前两步,冷双成就后退两步,却又微微低着头,向他恭敬示意。他的脸色冷清了起来,她见了,只好不再退。
秋叶终于将她的左腕执在了手中,鼻底渗来清凉薄荷药味,遮住了她的缥缈发香,令他心里有些不自在。他低声去问她,已是放低了不少身段。“还痛么?”
冷双成幼时被药水浸淋,练得身骨强韧,寻常的鞭笞捶打确实伤不到她。秋叶每次抓住她,手上贯入了内力,彼时让她受痛不已,事后痛苦就会了无踪迹。
可她答复不痛之前,需推敲一下。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