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只活宝贝,艳福倒是不浅。”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弓着腰身探出窗要再看锦娘。
张清智再一笑,拿扇子敲了下小如来的头,“早走远了!所以我方才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惜了了。这等难得一遇的可人儿,就该接了好生供在家里养着好生品味才是。似三弟这种粗人,哪里懂什么鬓云洒、胸雪横之态,品被底足、帐中音之趣?”
“这又是怎么说的?”小如来被撩起了兴,从窗口抽回身,忙给张清智满了杯酒,又问。
“这说起来,可又是另一个长篇了……”
张清智拿起酒杯嘬了一口,得意洋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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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你平时常和他们往来吗?”快到家时,梅锦问了一句。
“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张大哥家开矿厂,身上还有童生功名,二哥也是正经人。平时……”
裴长青忽然想起白仙童的事,飞快看了眼梅锦,接着略带了点小心地道,“平时也没怎么样,只是有空一起吃个酒,偶尔出城打个猎而已。”
“哦。”梅锦点了点头,“我见他们似乎年长了你不少,以前你们是怎么结成弟兄的?”她又问了一句。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