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最是熟悉不过,小如来便暗笑了下,伸腿从桌下踢了他一下,把头凑过去些,戏道:“怎么了,这一面,竟就被弟妹勾走了魂儿不成?人都走远了,一双眼睛还盯着不放。”
张清智道:“昨儿一回来,就听说白仙童为了裴老弟娶亲的事寻死觅活的,裴老弟在迎亲路上丢下了新娘子去寻她,连拜堂都耽误了。我还道这京城嫁来的女子想必是丑过了母夜叉,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尤物。可惜嫁了夯牛一样的人,实在是一朵鲜花插牛粪,可惜了了。”
小如来看了眼窗外锦娘走远的方向,道:“大哥这话,小弟就不解了。我瞧三弟妹也就眼睛生得出众些,细皮白肉了些,但论起姿色,连白仙童都比她要撩人,又何来尤物之说?”
张清智拿起扇子敲了敲桌面,道:“你哪里知道赏评美人?眼中也就只看得见白仙童那样的姿色。”
小如来嘻嘻笑道:“小弟眼皮子一向浅,如此就要洗耳恭听了。”
张清智趁了腹内几分酒意,道:“所谓尤物,世人只知色殊无双,喜时笑生媚靥,泣时梨花带雨,千娇百媚,不一而足。如古之貂蝉、玉环,男人一见之下,常常夺魂去魄,继而日思夜想,若能得之共赴床笫,便是折寿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