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骨和手腕,让他们失去能够继续伤人的能力。
至于里昂王子手下那些骑兵,在那之后斩草除根的行动,斐亚然并没有再多置一词。
这种情况多少有些自欺其人的意味,斐亚然自己也清楚。
他也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他需要真正去杀人,但那毕竟不是现在。
目光复杂地注视着那一地分不清是“沙匪”还是骑兵的尸体,斐亚然久久没有言语。
而这一切,在里昂王子和他仅余的几十名骑兵眼里,则各自有了不同的意味。
从斐亚然出现开始,这些骑兵们就一直暗自戒备着这个身手快到鬼魅的男人,直到现在也无法放松警惕。
里昂王子虽然心里也明白手下们心中的隐忧,但他生性豁达,深知如果这个手持双剑的男人,真想杀他的话,即使他没有中毒,他的骑兵队伍也全都在最强盛的状态,也仍旧无法阻止这个男人分毫。
所以。
拍了拍身下的骆驼,让骆驼载着已经无法挪动分毫的自己来到男人跟前不远处,里昂王子狼狈却真诚地对男人道了谢。
早在里昂王子有动作开始,斐亚然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位王子和他那些骑兵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