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听你道歉了。”她没有看他,心情就已经酸涩难言。
艾栗静了一瞬,修长的手指握紧方向盘:“孩子的事情,对不起。”
“本来也不可能生下来。”她淡淡的回答。
他的手指握得更紧,手背上青筋暴露却对着蜷缩在一旁的女人极具耐心:“打胎的时候,疼吗?”
时隔这么久,她第一次听见了这句话,可妮带着一丝鼻音:“无痛的,醒来就没有了……”
他的手指有些抖动,眼里突然被前面那辆车的尾灯刺得眯起眼睛,伸手将遮阳板放下。
可妮用余光看到了这一幕,鼻头一酸,相处了五年之久能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在想什么吗?大晚上的怎么会被灯光刺伤眼睛……以至于蕴存着泪水?
“那个时候,有几周大了……”
“五周。”
她突然从安全带下伸手调大了音量,艾栗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她要是不愿提起,那么他就不问了。
艾栗眨着双眼,因湿润而变得干涩,如果可以重头再来一遍他一定不会坐错了飞机位置,更不会答应这个姑娘的穷追猛打,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看着她拥有更好的归宿。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