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有。老夫这辈子,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粟怀恩当年为什么会那么做,老夫早些年就理解了。为了主子再怎么拼命,在主子眼里,咱们还是奴才!”
“主子,您也是皇族……”黑衣人辩解道。
“不过是庶房旁支,血脉早就远了。”黄斌的眼里闪着一丝恨意,“当年,派人来中原,选的也不过是一些老实本分的人来送死罢了。”
“主子!”黑衣人有些不忍的道,“还不至于如此!若不是当年……”
黄斌摆摆手,“不说这些。老夫一旦折进去,你带着别院里的人就撤吧。不要寄希望于那些人,他们不是如今这位皇上的对手。”
“大师他……主子也不管了吗。”黑衣人问道。
“我的这位师傅啊!”黄斌摇摇头,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样子,“他就是太自负了。苏清河去见他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他已经暴露了。可是他呢,偏偏侥幸。他太小看苏清河。苏清河通晓医理,又是被金针梅郎养大的。金针梅郎的师门十分的神秘。那个什么破兰花,别人不认识,苏清河一定是认识的。他如今是别人的盘中餐,可笑他恐怕尙没有察觉。若不是我这些年护着他,他早就死不知道多少次了。想撇开老夫另开一路,那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