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我这不是刚从宫里回来,正一脑门子官司呢。有事说事,赶紧的。”豫亲王灌了两杯凉茶,道。
“宫里的事我也不多嘴问了。就想跟你商量一下,护国公主那边,你是个什么章程。”王妃皱眉道,“另外,前太子,醇亲王的侧妃,给他新添了一个儿子,刚落地。”
“你这消息挺快啊!”豫亲王一愣,“我这刚从宫里回来的,都不知道。”
“应该是跟宫里报信的人走岔了。”王妃应付了一句,才道,“爷,咱得有个章程啊!护国公主那边倒还好办,礼送过去了也就行了。毕竟不见客!可醇亲王那边,却叫人重不得轻不得,还不知道宫里是个什么意思。”
豫亲王沉吟半晌才道,“跟诚亲王家的两个郡主当日的礼送成一样的。两个郡主虽是姑娘,但到底是嫡出,醇亲王这边,虽是小子,但到底是庶出。不过因着好歹是长子,就按这个例走吧。以后,凡是醇亲王府的事,跟诚亲王一个待遇。别偏着谁,也别向着谁。都一样是侄儿,薄厚一样待!”
王妃这才点点头,“我这就准备着,等宫里的赏赐下来了,咱们再送贺礼过去。”
豫亲王站起身来,“你安排吧!你办事一向是妥帖的。最近爷有差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