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自己的父亲一手做成的!
好狠的心啊!
这剩下的人就不是他的儿孙了不成。亏得刚才他还心软,想着一旦事发,怎么保全这一家人。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他就不该对着这个父亲有所期待!
沈中玑越想越是恼怒,一巴掌将案几上的青瓷瓶打落在地。手上也划了血口子,血一点一点落在地上。
沈怀孝吓了一跳,“父亲!你这是……”他赶紧喊了人来,“拿药,拿绷带来!别声张。”
他看着沈中玑,“有什么事,您说出来,有儿子给您担着。您这是做什么。”
沈中玑苦笑一声,“一定得把人拦下来。”
沈怀孝没有多问,只叫了沈大进来,细细的叮嘱了一番,让他去安排。这才给沈中玑包扎伤口,“您放心,沈大已经去通知沈三了。沈三办事一向稳妥。他们又都是咱们沈家出来的人,口风紧得很。”
沈中玑这才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沈怀孝将自己荷包里常备的伤药拿出来,给沈中玑用了,又细细的包扎好,才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中玑动了动嘴唇,半晌,才艰难的道,“你祖父跟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