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看着他迅速的梳洗完,然后换了家常的衣服拉着她就走。
没想到,竟然是船上。
宜园的湖水引得是活水。也能行得了两层的楼船。让人划着船往湖心而去,月光洒在湖面上,别有一番意趣。
晚上,两人就歇在船上,夜风,月光,微微摇摆的船,合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半夜才止住。
沈怀孝看着苏清河月光下躺着汗水的脸,心就不由的又火热了起来。难得有这么放纵的时候。
“好点了吗。”沈怀孝拨开苏清河的头发,“最近,你心里的弦绷得太紧了!”
所以,就让她用这种方式放松么。其实她只是想拉着他踏着月色赏花而已。
想说什么,但嘴里干涩的厉害。她点点头,刚才好似被他唤起了最原始的*,酣畅淋漓。
沈怀孝下去将茶杯端过来,喂苏清河喝了。自己才又躺过去。
苏清河喘了口气,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才道,“让人听见可怎么得了。”
“船就停在这了,其他人都坐着小船上岸了。湖上就咱们俩。怕什么了。叫破天也没人听见。”沈怀孝给苏清河理了理头发,笑道。
“我最近是挺紧张的。也就你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