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觉得兄弟多了挣得头破血流的,兄弟少了又觉得孤单,独木不成林啊!少了个帮衬。”沈怀孝嘀咕了一句。
苏清河有点回过味来了,“你这是感慨呢,还是替麟儿琪儿担心呢。”
沈怀孝闷闷的笑,把手放在她肚子上,“不想生了,是不是。”
这话让苏清河不知道怎么回答。
自从两人在一块,苏清河一直在避孕。沈怀孝正当年,年轻,有的时候,没有节制,虽然不至于夜夜不空,但有时候闹起来也是没完没了。他自己可能也感觉到了,这么折腾之下,还没怀上,可能跟自己的态度有关。
苏清河往他怀里靠了靠,“两孩子还小,根本就管不过来啊。而且,生他们的时候,因为是双胎,受了罪了。想多养两年再生,行不行啊。再说了,正是多事之秋,怀着孩子我精力就更不足了。你想哪去了。”
“我当你不乐意给我生了。”沈怀孝翻身压到苏清河身上,眼睛亮闪闪的。
“大白天的,让人知道了该笑话了。”苏清河掀他。
“他娘!我是被其他几个驸马的待遇闹得心里不安宁。”沈怀孝解了解领口的盘口。
苏清河终于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