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可劲的往自己怀里扒拉。”
苏清河听到产业的事,不由得上了心。
方氏见苏清河没有说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瞧瞧,这都是说的什么。”
“不!挺好的。”苏清河接过话,“过日子可不就是这些家常理短吗。说到产业,难道不是世子在打理吗。”
方氏摇摇头,“庶务一直是四叔管着呢。这事也不能太较真,否则,老太太也不是好好惹的。”
苏清河一笑,“人总有个亲疏远近,人之常情嘛。”
方氏苦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别的事,还能说得了道理,家事就讲不清楚了。”
“家本来就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苏清河见她走的累,就在亭子里坐了,让丫头上了果子茶,才道,“听驸马的意思,似乎对于老辅国公颇有微词,看来,老爷子在对待承爵的事情上,有自己的想法啊。”
方氏点点头,眸子一黯,“这也正是我们在府里过的艰难的缘由。公公一个人在外撑着,婆婆……不说也罢。我们到底是小辈,在家里,许多事情上插不上话。太子妃出了事以后……大房就艰难些。”
苏清河笑道,“大房又不是只有世子这一个儿子,驸马不也是大房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