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上,就不是她所关心的问题了。
正月就在这样的氛围中一晃而过。凉州的二月,风绝对不似剪刀。也就是稍微和暖了一些。雪一点点的消融了,大地被滋润的湿漉漉的。
沈怀孝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据说,外城城池一天几十匹战马来回报信。
安郡王从过了正月十五,就常驻军帐了。他不止一次的表示过,要先送她和孩子去潼关。进了潼关就是关内了。也就绝对安全了。
苏清河哪里敢走!她始终记得闺女说过,安郡王的腿伤的事。
她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于是找了兵械库的匠人,给她打造了一套手术刀。而她如今最紧要的就是要把酒精提纯出来。
所以,南苑的空气总是带着浓重的酒味。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清河在家里酿酒呢。
要做手术,就需要的多了,比如麻药,只能用麻佛散。比如血浆,没法检测到血型,更没有输血设备。即使她和安郡王是双胞胎,那也是异卵双胞胎,血型未必就是一样的。
苏清河愁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这天,兰嬷嬷突然来报,“菊蕊最近一直和门房的一个叫喜全的老太监套近乎,似乎打着偷溜出去一趟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