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道,“主子,您这么说话,沈将军只怕心里不得劲呢。你又是何苦!”
“本王心里自有打算!要是这些话他都受不住,以后在咱们和沈家之间,他又该何去何从。”安郡王看了白远一眼,“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清河在中间难做。可这些话,我不试探,不时时的敲打,又能指靠谁呢,让清河自己逼迫自己的丈夫吗。那样岂不是让她更难做。不如我这个当哥哥的做个恶人,反而能让他们夫妻不留嫌隙啊!”
白远点点头,“咱们家这位姑奶奶也不容易。”没法称呼公主,只能用姑奶奶这个称呼了。
“是啊!不容易啊!”安郡王弃了马,也上了马车,“我躺一躺!”
后面的马车上,沈怀孝靠在车壁上,脚下是熏炉。看着缩在苏清河身边的两个孩子,轻声道,“到凉州之后,两个孩子身边的人要仔细些。将军府的人,我不打算让他们去南苑伺候。他们对我忠心,对沈家忠心,但未必对你跟孩子也同样忠心。要把我跟沈家彻彻底底的撕掠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苏清河轻轻的摇摇头,“你跟沈家哪里能分得那么清楚。况且,上面的人未必想让你分清楚。”
沈怀孝摇摇头,“你总是这么理智,倒让我不知道该拿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