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锋利的匕首从刀柄里取出,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男人,她咬唇道:“定国候,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把你伤成这样的帝无涯。”
说罢,左手执起他身上的锦被用力一掀,右手高举匕首,视线紧锁在他心脏所在的位置上。
被子之下的东陵默上半身是赤裸着的,浑身上下只穿了薄薄的亵裤,一个莫名让人心悸的东西映入眼帘,让赫连落月微微走了走神。
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麽,但这不影响她杀东陵默的决心。
看着他依然在缓慢起伏的胸膛,她咬着牙,握紧匕首,忽然手臂一扬,匕首最尖利的地方对准他的胸口用力便要紮下去。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一枚银针凭空而来,“当”的一声,银针射在匕首上。
赫连落月只觉得腕口一麻,五指不自觉松开,匕首已经被银针带出来的那股劲力击飞了出去,牢牢镶嵌在墙壁上,那枚银针也不知道被弹到何方。
赫连落月吓了一跳,知道是赫连子衿去而复返,可她没有选择了,既然已经被赫连子衿看到,她也不需要再掩饰。
她迅速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对准东陵默的咽喉便要紮下去。
素白身影一晃而过,瞬间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