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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也总算在那阵疯狂的蹂躏之下寻回了涣散的思绪,她张着小嘴,低喘着气,轻声道:“没有,东陵默他真的没有,东陵默,嗯……侯爷,嗯……侯爷,我……可以解释。”
“又想在我面前带上一副温顺的面具吗?”她的温顺已经在她醉酒的时候被自己一手撕破,平时在他身边活得如同小狗一般,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她的真面目。
浅浅依然喘着粗气,极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对他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我真的可以解释,侯爷,默……嗯……”
这一声“默”,唤得他心底莫名一软,以指尖给她带来的那场风波也渐渐平息了下去。
他倾身上前,凑近她的小脸,薄唇在她肩上磨过,忽然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又是一声闷哼,她依然死死撑着自己双手,哪怕身上一丝不挂,在他面前也极力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她扯了扯唇角,迷蒙的眼眸看着他,尽量看清楚他脸上每一个表情,每一根线条。
东陵默薄唇沿着她的肩线一路往下,落在她胸前,一下一下碾磨着她细嫩的肌肤,每到一处,都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
“东陵默……”
“你说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