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还是害怕东陵默,谁知道?又或者说她现在根本不想见到他,可是……她轻吐了一口气,一丝无力。
她可以骗任何人,却骗不了自己,若是真的不想见他,刚才怎麽会在会场上四处搜寻他的身影?
她明明是想他的,可却又气他,气他对自己所做的那些恶劣的行径。
没时间让她多想,他们已经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赫连子衿拉着她坐下,她的位置就在赫连子衿和东陵默之间。
可她一直低垂头颅,不愿意抬头看任何人一眼,当然,也是借此躲去某些目光,她现在真的不想和东陵默说话,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
两人不久之前才在皇宫的密林里做了那麽龌龊的事,虽说他没有在林中要她,可是,那和要她有什麽区别?
浅浅觉得自己真的就如同一个妓女那般,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只要他定国候高兴,就可以随意玩弄她的身体,随意羞辱她。
她不自觉握紧一双藏於袖中的小手,依然低着头不说话,一杯猩红的酒递到她的唇边。
她微微抬头,看到是东陵默送过来的酒,眸光一黯,正想别过脸拒绝,却听到东陵默沉声道:“惹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她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