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义的模样就好笑,而他……也真的笑了。
“难道……你不是想要……吗?”话说到一半才惊觉这麽说似乎对他有点不敬,可是已经说了一半,又不可能把它咽回到肚子里,只好继续说完。
东陵默俊颜微微窘了窘,一丝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轻吐了一口气,才道:“刚才,确实很想。”
软玉温香在怀,两人又是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抱着,他会想要也是应该的,很正常不是吗?
可是,她已经伤成那样了,再不顾她的身子强行将她占有,和禽兽有什麽区别?
虽然,不可否认就是他这头禽兽把脆弱稚嫩的她伤成这样。
“以後……”他吐了一口气.才道:“以後疼就告诉我,我可以慢点.”
她娇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这是什麽眼神?”难得他这麽温柔地说出如此温情的话语,她不该表现出几分感动吗?居然是一副完全不信任的态度。
浅浅微微怔了怔,犹豫了半晌,才下定决心把他的罪状诉之於口:“我有说过我很疼,可是你完全不理会,东陵默。”
赤裸裸的指责,让他一时之间完全哑口无言,仅有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