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肮脏的事情,他嫌脏,可是,对象换了是她,却让他感到无比期待。
脑海中闪过那糜烂的一幕,身下又狂窜起一股极致的情欲,或许,他可以试试。
东陵默的手落在自己亵裤的腰带上,长指轻轻一挑,薄薄的亵裤随着他的动作无声滑落,让他早就已经撑天耸立的巨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
浅浅吓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那东西有多厉害她不是没有尝受过,哪怕是中了媚药,身体极致动情的时候,她依然难以承受他的尺寸。
每每在他身下被他疯狂索爱的时候,身下除了会有一阵说不清楚的快意,还会有因为适应不了而扯出来的痛楚。
那种痛,在动情的会被压下去,可是,等情动过後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昨夜在他身下一夜疯狂,今天就连走路都偶尔会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这种所谓的快乐的代价,她不想尝,也不要再尝。
在浅浅惊惧的视线下,东陵默一步跨入沐桶,向她靠近。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结成冰,惊慌,恐惧,不安,可她更怕的是,如果她惹他不高兴,他会不会又说要找来十几个侍卫伺候她?
她真的很怕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