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翘地老高,“朋友,这么轻敌可不好哦。”
左政笑了笑,就算面对她的挑衅也是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宠溺,他就那么看着舒瑶,视线落在了对方混着粉色的嘴唇上,淡淡的唇色显然和她此刻妖娆魅惑的妆容有些不协调,细细看的话,或许还能看到那上头残留着的口红。
他勾着她的下巴靠近,而舒瑶也握着那把说不上威胁的道具枪抵在了他的腹间,两厢对峙,又警告道:“老实点!”态度恶劣,像是个霸道而又专制的女匪徒。
左政下意识地往下瞥了眼,非但没老实,就着舒瑶的手,握着那枪口缓缓往上,又抵在了他的心上,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到了她的手上,也问她:“是穿给我看的吗?”他指的是这身旗袍。
他过来探班的几次,舒瑶基本都穿着旗袍,头次是惊艳的,之后的每次,似乎也止不住这样的惊艳。古典优雅,和着风情万种的味道,好像都揉捻在了她身体里,浑然天成一般,招摇成了一朵艳丽的花,纵情绽放,总叫人追随着目光。
那天她着急开工,一通手忙脚乱,而左政惯例过来看她,自然被舒瑶捡了个现成,喊去帮忙。芙蓉色的旗袍熨帖着她的身体,滑腻的布料,流畅的线条,紧束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他替她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