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政顿了几秒,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些事情,我可以给你解释。”
舒瑶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像是很好说话似的,“嗯,那从哪一件开始,感冒药?还是真人秀?或者你还有其他的事情没告诉我?”她问地过于直接,把彼此之间那块破得不能再破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左政没出声,并不是在犹豫该从哪个开始解释好?而是他说了,舒瑶会不会厌弃他。
明明是问他的,但舒瑶却忽地一笑,自问自答地道着:“干嘛要解释呢,反正……”她顿了顿,应该是想将鼻尖的那股酸楚压下去,“反正真人秀我也拍地很快活,左老师呢,你快活吗?”
“快活”这个词,被舒瑶说地暧昧而又讽刺,左政皱了皱眉,心上的那个口子也被剐地越来越深了。
“别这样,舒瑶……”
“那我该怎么样?”
她不置可否地反问着,手也顺着左政的西装,探进了他的衬衫里,微凉的手指,熟悉的肌肤肌理,好像只是这简简单单的碰触,就能叫俩人想起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缠缠绵绵,那是裹着蜜的时光,可扒开了那层蜜,里头却是渗着恶心的肮脏。
带着凉意的手指渐渐往下,没了以往的挑逗,直接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