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了?”
抖了抖嘴唇,姜恬还带着奶音儿的哭腔响来,“疼。”
梁丘亭此时正躲在马车里睡觉,他素来不爱出门,就喜欢呆在家里研究花花草草瓶瓶罐罐。可是窦成泽每次只要一带着姜恬出门,必要带上他。
好梦正酣,就被人一把从马车里薅了出来,气的他大骂:“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睡觉!”
窦成泽没空跟他计较,脸色凝重的道:“你快给妞妞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这几年姜恬被他养的好,已经许久都不曾病过了。现在这样虚弱的躺在那里,疼的身子都蜷缩了起来。他心里恐慌的厉害。
梁丘亭闻言悻悻的闭了嘴,职责所在,像模像样的开始给姜恬搭脉。开始的时候他还像模像样的闭目凝神,可是慢慢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抽回来,一脸便秘的望着窦成泽一身玄色的袍子不言语。
窦成泽见状心里的恐慌更甚,身子摇了摇,勉力站定。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说罢,我受的住。”
梁丘亭的脸色更怪,五官甚是扭曲。梗着声道:“姑娘可能是来月信了。”
窦成泽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