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泽就那样定定的望着闫安安,神色严厉。
闫明玉认出了他,顿了顿,赶紧拉着闫安安行礼赔罪,“家中侄女年幼,冒犯了靖王爷和姜姑娘,明玉给二位赔罪了。”
闫安安也认出了靖王,不过她没见过姜恬。姜恬去燕国公府做客的那天,她正在生病,所以并没有见过。
此时见窦成泽跟姜恬手拉着手跟小情侣似得,她是知道窦成泽府中没有妻妾的,遂刻薄的说道:“大庭广众之下,真是有伤风化。还有靖王殿下,你带的这个是通房丫头吗?”
一个通房丫头,想让她赔礼?好大的脸!
闫明玉如果说刚刚是有些不好意思,那现在就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或者拿针把这丫头的嘴给缝起来。
她拉着闫安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次是真的告罪了。
自家那不成器的二哥刚刚放了出来,虽然被打了一百大杖,断了腿,伤了心肺,但好歹命是保住了。现在政敌正咬着自家不放呢,如果再出一个嚣张跋扈不敬当朝王爷的罪名,对燕国公府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窦成泽目光森然深邃,正想叫人来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时。感觉自己的掌心被人挠了挠。他低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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