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头疼欲裂,胸腔那里好像被人用重锤在狠狠的敲击。一语不发的离去。
姜恬满腔泛滥的母爱还没发泄完呢,人就不见了。她惊愕的望着被猛地踹开来回剧烈摇荡低价门扉,眼儿波光盈盈,哆嗦了下唇儿,半晌吐出来四个字儿,“我滴娘诶”!
这也是跟虎皮学的,虎皮老家在豫州,虽然被刻意教了官话。但是有时候太过惊讶或惊吓,嘴里还是会时不时的蹦出家乡话来,
姜恬听了之后觉得这些语音奇特的乡音,说出来竟然十分的有感觉。虎皮知道后,便孜孜不倦的每日教给她一句,现在已经学有所成了。
红枣几个每日见自家娇艳如花出尘脱俗的姑娘,脱口而出却是我滴娘我滴娘的,一脸的不忍直视。
而虎皮那个二货,每次见了她们一脸纠结的样子,都会愣愣的问:“姐姐是不是要出恭?没事,去吧,我陪着姑娘。”
“!!!”
京城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皇后娘娘的亲侄儿闫勇罗,约了五六个狐朋狗友在乐春坊过夜,只叫了花魁玉清一个姑娘。
当日夜里,玉清姑娘就被**死了。
事后顺天衙门的人发现,当日在包厢内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