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泽这次却没有那么听话,他认真的把每个脚趾头都嘬遍了,就开始一口一口的嘬她自己都不敢轻易碰的脚心。
姜恬怕痒,怕的不得了。
轻轻的一下,之前还羞愤的想要杀人的小姑娘顿时跟一只被抛到沙滩上的小鱼儿一样,在铺着银红锦褥的大床上翻腾不已。
“咯咯咯咯,别,别挠我脚心,别挠我痒痒,咯咯咯……”
窦成泽看着在床上玉体横陈的娇宝贝,心头火热,也是心疼她。一把放开玉足,站起身来单腿跪在床榻上,覆上了小丫头的身子,另一条腿一夹,牢牢地把人桎梏在怀抱里。
姜恬耳垂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窦成泽心里喜欢,低头用嘴亲了上去,还吮了吮。姜恬僵住,满脸的嫌弃,挣扎着要拿帕子擦干净,“你没有漱口!”
窦成泽趴在她身上闷笑,“宝贝真好,不嫌弃我的口水,倒是嫌弃自己的小脚丫子。”
姜恬满脸的纠结,洁癖症发作,无药可治。
小姑娘脸颊绯红,刚刚笑的太厉害,眼里烟雾迷蒙,窦成泽心头发紧,身子紧绷,用干燥的手指拭去精致耳垂上的口水,慢慢的揉捏着。
姜恬不知怎么回事,只要成泽哥哥一碰到那个位置,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