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药可解?”
“这个没事儿,主要是增加*欲,睡一觉就好了。”
窦成泽低头见已经难受的嘤嘤的哭泣的姜恬,心疼的无以复加,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可-有-解-药!”
“诊脉诊不出来,好像是从北蛮之地而来的,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男女**。”
“滚。”
有如虎狼发出的咆哮,梁丘亭马不停蹄的就滚了,滚出门外还贴心的把房门关上,并且温言对着外面守着的丫头们说道:“里面一时半会儿不会要人的,你们回吧。”
说完他笼着袖子就走了,一边走一边幸灾乐祸的坏笑。
行走江湖多年,梁丘亭察言观色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就窦成泽对姜恬的那股紧张劲儿,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才有的。
也难为了他一个大男人如此的厚颜无耻,对着这么鲜嫩的小草也啃的下去嘴!啧啧,芙蓉帐暖夜笙歌,一枝梨花压海棠啊,哈哈!
他无比庆幸,自己是真的没有解药。毕竟不是什么剧毒之物,不**也不会死人,只不过是难捱一点罢了,还不值得他神医为此费神。
此时帷帐里姜恬已经把窦成泽的衣裳给解开了。人的潜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