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尤府的人回说府里的姑娘已经去阜宁大街上的香酥楼了,一会儿消息应该就到了。去阜宁大街找的人……没有任何消息。”
“王府附近找了吗?”
岁平顿了顿,后背一阵阵的发寒,支支吾吾的道:“因为姑娘在您一出门就开始筹备了,属下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属下觉着姑娘肯定是走远了,为此就……就没找。”
怒到极致,窦成泽的脸色反倒缓和下来,轻声道:“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你觉着凭着两条腿能从王府走到阜宁大街?”
岁平当头棒喝,俯身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属下这就亲自带人去找。”
窦成泽眼神森冷,牙关紧咬。他不是生气,而是担忧,是恐惧。他的宝贝被保护的太好,他害怕。
他想亲自去找,但是还是强迫自己坐住。不能在属下来回话的时候找不到他。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镇定。
在窦成泽的手被手中的茶杯碎瓷扎的流血不止时,终于有消息传来。
几个首领都是在大冬天里一头的汗,有热汗,还有被吓出来的冷汗。靖王爷的人都知道,那位姓姜的姑娘是王爷放在心肝上疼的宝贝,是王爷唯一的逆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