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谁进来就永远也不要再跟着我了!”然后咣当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并且上了门闩。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迈着小短腿跑到衣柜前拿出早就搭配好的靓蓝色锦锻棉直裰,外面披上从窦成泽那里顺来的黑色大氅,然后利索的踩着如意登从窗子里爬了出去。
宫里此时夜宴正酣。窦成泽同以前一样,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慢慢的喝着酒。没有人问,他绝不开口。
平王这些年在朝中势力大涨,但圣宠却远不如以前,为此日子过得反倒不如以前肆意。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是哪里出错了。当一个人觉得不安全的时候,总会拼命的抓住一些什么。既然伴君如伴虎,摸不着天子的心思,那就把手里的权势抓住吧。
窦成泽面无表情的小酌了一口,淡淡的看着平王当着天子的面,跟天子的大臣打成一片。睿王窦成泯挨挨蹭蹭的辗转到窦成泽的身畔,亲昵的把胳膊搭到窦成泽的肩膀上,“二哥,怎么样,一会儿宫宴结束,咱们哥俩出去乐呵乐呵。”
窦成泽神色不变,只略微嫌弃的把他的胳膊拿下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