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自然没有王府里的富丽精致,但是自有一番雅趣。房子是用竹子搭起来的,里面的椅子,包括床,桌子都是竹制品。有的竹子竹节处还有节外的小支小叶,已经干涸,但还是绿意盎然的挺着,丝毫未曾萎缩卷曲褪色。
姜恬看的叹为观止,“成泽哥哥你这个房子真好。”
窦成泽亲亲她跳起的眉毛,笑道:“什么我的,也是你的。”他情人间低语似的呢喃,“我的都是你的。”连我都是你的。
姜恬下巴顶在窦成泽硬硬的胸膛上,吐气如兰道:“成泽哥哥是在给我赞嫁妆吗?”
窦成泽其实很喜欢姜恬的不谙世事,她越不谙世事就会依赖他更多,属于他更多,他开心还来不及,开心的额手称庆想要放鞭炮过大年。但也会时不时的被她的不谙世事气得脑仁疼,这就是有所失有所得吧。他恼恨的道:“你想的美。”
姜恬撇撇嘴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她也能来玩,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不再装弱柳扶腰的病美人,利索的从窦成泽的怀里跳出来,一屁股坐在一把圆圆的竹椅上,又使劲的蹲了蹲,奇怪的是一丝声音都没有。
窦成泽见她娇憨,倒了杯竹叶茶给她吃,好心的劝解道:“别蹲了,不会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