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颤着嗓子求饶,拼了命的挣扎,可是他的两只大手像钳子一样牢牢的抓着她,裙子很快被撩开,大掌如约而至。
颤颤巍巍的,一掌下去,满手柔韧,顺着翘挺得弧度,他一只手像是打在了立着的白煮蛋上。“嘭嘭嘭”,此时窦成泽的心跳几乎要震出胸膛,他深有体会的知道另外一处滋味儿更好,要不要也摸一下?就一下?!他面目狰狞,在理智与□□的争夺中受尽煎熬。
姜恬面红耳赤,那只大手开始时还很大力的打下来,后来,后来却变成了抚摸。往昔的一幕幕与不知头绪的模糊记忆仿佛织就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就等着时机一到把她死死困住。
姜恬心里很慌,她只知道必须要离开,不然后果会很严重。察觉到窦成泽的桎梏变松,练过舞的身子柔软度惊人,一个后仰,一个翻转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没等窦成泽回神撒腿就跑。
窦成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重重的仰面倒在湖青色的凉玉簟上,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姜恬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上,嘟嘟囔囔的跟姜锐抱怨着,“什么嘛,为什么要去,我不想去,他们对我们又不好。”
宠溺的看了眼粉粉嫩嫩的妹妹,姜锐好脾气的哄道,“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