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腾地燥热,心脏像端午赛龙舟的鼓声一样咚咚咚的响个不停。
“是不是你前几天把那几只兔子放进来,它们给你弄乱了,或者叼走了?我听说母兔在生产小兔子后会把看得见的适合铺窝的东西叼回兔子窝。”
姜恬看着从她精心给白白一家子搭的兔子窝里扒拉出来的一团,欲哭无泪,实在不想相信这个脏兮兮边角都被咬烂了的破布就是那只她费尽心思配色搭配的荷包。
窦成泽见她都快哭了,急忙哄道,“你不是还有一只刻了字的簪子吗,就送那个罢!”
姜恬这下是真的哭了,眼圈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那次在海棠姐姐那儿买了三支一样的簪子,我给我们三个都刻了字,可是……呜呜,给哥哥的那个被白白给碰到地上摔坏了,我没有礼物可以送了……”
小姑娘哭的可怜兮兮的,两只细嫩的小爪子抓着他的胸襟,一边哭一边把眼泪蹭到他的赤褐底菖菖蒲纹杭绸直裰上。
窦成泽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嘴里干巴巴的哄道,“这不姜锐还没来吗,再重新准备就是了。再说,都是兄长给妹妹见面礼的,哪有妹妹给兄长的?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啊。”
姜恬双目盈泪,抽泣着道,“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