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精打采的坐着呢,今儿小宝贝不在,以后学了舞肯定更不在了。没良心的小东西,一听说那舞娘入府了扭头就跑,连声招呼都不打,典型的卸磨杀驴,他满脸的落寞。
于是岁平自己打帘子的进屋后就见自家王爷左手拄头,右手把玩着一只粉珍珠簪花,眼神呆滞的盯着书案上黄底蓝边牧童横笛的青花茶盅,他忙低下头不敢再看,“王爷,宫里来信儿说丽妃娘娘小产了。”脸上笑容莫测。
窦成泽转过神来,嗯了一声,示意岁平继续说。
岁平声音轻快,颇有些幸灾乐祸,“……听说皇上大怒,淑妃行为不端,谋害皇嗣,罚俸三月,禁足长信宫,谪降为嫔。”
窦成泽低垂着眸子,眼线线条幽长,遮住了那双锐利黝黑的眸子,“都处理干净了?”
“干干净净,就连小产用的血都是从死牢里弄得人血。”
“皇后怎么样。”
“皇后……哭的很是伤心。”
“嗯!”窦成泽把簪花收进赭色荷包里。
“王爷,这次本可以把皇后也算计进去的,网都铺好了,为何放她一马?皇上这次还夸她仁厚贤惠,不愧为国母。”
“就是要让皇上厌恶淑妃,看重皇后,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