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姑母安排的木偶。本来应是一副心肠,却平白弄成了两样。”说到此处,妙懿方忆及前言,追问道:“姐姐方才的话还未说完,您说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流言呢?那件劫案同安王府又有什么关系呢?”
慧嫔想了想,道:“那位被劫的皇商千金就这样失去了踪迹,但是有人传说,曾在安王府中见过这位小姐。”
“安王府?”妙懿不解,“王府门禁森严,岂是一般人可以窥探的?而且旁人又怎会知道那位被劫的小姐在安王府内呢?”
慧嫔笑道:“所以说流言终究是流言罢了。”
妙懿思忖片刻,笑道:“姐姐就不要让小妹猜迷了。”
“你怎知是迷?”慧嫔神秘一笑,道:“官场之中互相倾辄也远非一日了,这件事我曾细细思量过,安王同此事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那日乡绅在京郊被劫,恰好安王就在兵营之中。”
“原来如此。”
“那一年,安王平定匪患后回京,因有兵将交接一事,遂滞留在京郊兵营一段时间。如果深思细想,似有含沙射影之嫌。”
慧嫔边说边步出回廊,走下台阶,忽然发现妙懿不见了,扭头一看,却见她仍立在原地,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