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咱们谁先死!”
钱百万一听他话说得难听,准备再给他一脚,被周意满拦住。她蹲到张跟前:“你做了什么,现在说清楚,我们还有的谈,如果事情到了不能挽救的地步,相信我,先死的一定是你。”
张疯狗一样的猛起身想撞周意满,被李重年及时拽住衣服,直接丢到一边。他趴在地上,使劲挺身朝着周意满和李重年吼:“奸、夫、淫、妇!你们……”话没说完,就被李重年抓住脑袋,一把按在地上。
李重年掐着他的脖子,弯腰凑近他,带着笑意地低声说:“看来你知道我一些事,但知道得不全,今天要不是怕吓到周意满,你的舌头和眼睛,早就不在了。”
明明李重年还翘着嘴角,张却觉得一股血腥气冲过来,他突然想起他在查李重年资料时,有些没有出处的网页上写着,李重年在南非为了占一块矿,领着人屠了小半个村落。他当时跟本不信,一个跟自己嫂子不清不楚的公子哥儿,哪来的那么大的魄力,可现在,他却被他震得完全动弹不得。
“重年!”孙嘉树突然从车里冲出来,神色慌乱。他从李重年亲周意满开始,就全心全意地捂住李昂的眼睛,连姜凌波打来的电话都没能接到。幸亏姜凌波随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