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了她的话,四个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她早上起来还纳闷呢。
现在看来,真不愧是李重年,四个地方加起来的量,一点不少全补在后背上,一片的暧昧,或深或浅,或大或小。她终于明白,刚才孙嘉卉为什么盯着她不挪眼、还捂着嘴“哦吼吼”了。
你说李重年种草莓的时候,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呢?周意满百思不得其解,先把她的外套披上遮住痕迹,接着瞪了还在幸灾乐祸的孙嘉卉一眼。
孙嘉卉抿嘴收住笑,跟没事人一样,拿起手机看看时间,特别淡定:“姜凌波快到了,我弟送她来的,我一会儿给你介绍一下。”
周意满蹙眉,她又想起她早上离开时,李重年躲在被子里不愿送她的别扭劲儿。
虽然那天的谈话成了两人的禁忌,虽然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也算蜜里调油,但他们都清楚,两人心里都有过不去的坎儿、解不开的节,总有一天会迸发出来。其中很明显的一个,就是孙嘉卉的婚礼。
周意满真的弄不懂李重年的想法。因为在他发完疯的第二天,他就变得很无所谓的告诉她,没事,你去吧,不就是当个伴娘嘛,我不在乎的。
但他当时的拳头都攥得冒青筋了,哪儿有一点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