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满怔住了。
关于李重年的一切,这几天她都强迫自己尽量忽略,一旦有点想起来的苗头,就看剧玩游戏,分散注意力。说她无情冷血也好,没心没肺也罢,反正周意满早被人骂习惯了,她不能一辈子在过去里求活。
等她的指尖划到绿色的一边,孙嘉树早就等得不耐烦,手机往床上一扔,冲躺对面病床上、想起身抢他电话的李重年大吼:“你手上还打着针,能不能老实点!”
李重年闷声咳了几下,喝水勉强止住,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那你就别给她打电话。这事我得见面跟她说。”
“你害羞什么呀,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宝宝宝宝一个劲儿地叫,跟春天那猫有一拼。”孙嘉树见电话通了,特意大声,嬉皮笑脸。
李重年不跟他一般见识:“我一会儿把这个打完,就可以出院了吧?”他朝挂着的吊瓶扬了下头。
“你烧才刚退,着什么急?”孙嘉树拿起手机,不声不响的往李重年那边靠,“肺炎烧到40度,送到医院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废了,还敢不老实住院,一退烧就想往家跑?”
“你以为是谁的错?”李重年瞪他,“我说不清话那会儿,不是告诉你给周意满去个电话,编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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