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丧着脸,也没心思说日语了:“那说好的我的股份还有吗?”
李重年觉得眼前这货真煞风景,正想把他轰出去,就听见周意满诧异的“咦”了一声。
“你这耳钉是哪来的?”周意满问。
也不怪周意满好奇,孙嘉树本来一耳朵的钻石耳钉都不见了,只剩下左耳上的一个黄金耳钉,并且,这个金耳钉让她无比眼熟,简直跟前几天她帮姜凌波挑得一模一样。
孙嘉树摸摸耳钉,腼腆的回答:“朋友送的。”
“朋友?也不知道你初中大晚上喊着谁的名字起来洗内裤。什么花?大花还是二花?”
李重年美人在怀心情好,揶揄起来也毫不留情,当然,他说这话时,是捂着周意满耳朵的。
从手指缝里听得清清楚楚的周意满,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李重年伸手捏她脸,还不坏好意的逗她:“你听懂了?嗯?你怎么什么都懂?”
那声音蔫坏蔫坏的,周意满躲着不理他,接着对孙嘉树:“我前几天陪我朋友去店里,买了个跟你一样的耳钉呢。”
孙嘉树瓮声瓮气:“我知道,大花说是你帮她挑的,大花,”他看周意满没明白,又不耐烦的解释了一句,“就